“钟大人,昨天下午您跟赵员外去了青楼;前天中午,您和刘掌柜在迎宾楼吃的饭,还有大前天的晚上……”
“啪!”
钟鸣愤怒的拍案而起,打断了凌心悦的话。
他不知道是因为气愤还是害怕,身体微微颤抖着,怒斥道:“凌心悦,你你你……你派人监视我?岂有此理!你怎么……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
“我可告诉你,我和他们虽然一起吃喝,但是……但是我绝对没有收任何好处。你要是敢污蔑我,可别怪我跟你鱼死网破。”
凌心悦平静的看着钟鸣气急败坏的模样,心里暗暗感慨道:“这家伙不是应变能力不足,就是待人接物经验不够。”
她还什么都没说呢,他就已经暴露了自己最害怕的东西。
“钟大人,您别生气啊,我区区草民怎么敢监视朝廷命官。只是,这江州城本来就不大,都是你认识我,我认识你。偶尔有人遇到了,也是再正常不过了,您说呢?”
钟鸣根本不信这一套。
一次两次遇到是巧合,三次四次就是跟踪了。
他一想到凌心悦的财大气粗,以及有漕帮做后盾的强硬,听说跟萧云瑾的关系也不错,这……
钟鸣的额头开始渗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“凌……凌姑娘,你到底想怎么样啊?我可是从来没有得罪过你。”
凌心悦用手帕掩嘴轻笑。
“钟大人,瞧把您紧张的……您是钦差,我讨好您还来不及,怎么会想对您怎么样?若要说我真的有什么目的,我也只是想跟你交个朋友。”
“交朋友?”钟鸣半信半疑。
要不是有凌心悦从中作梗,他现在收东西都收到手软了,何至于跟富商吃顿饭都要躲躲藏藏。
凌心悦递给敏儿一个眼神,敏儿会意的拿出了那封家书递给钟鸣。
“我听说钟大人是亳州人士,正好,前些日子我的伙计去亳州办事,路过您的家乡,就顺道去拜访了老夫人。”
“老夫人慈眉善目,和蔼可亲,也难怪,只有像老夫人这样了不起的人,才能教导出钟大人这么出色的儿子。”
“老夫人托我的伙计给您带了一份家书。钟大人,您看,我们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