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落川不解：“为什么要对着自己生气？”
“因为觉得自己做的还不够啊。”戚聿的声音中透着委屈，他说：“哥以前明明是什么话都对我说的，今天杀了几个人，杀人的心情是什么样的，该说的、不该说的那些愁绪，不是都会跟我好好的讲清楚吗？”
白落川：……
不是。
等会儿。
我现在还在因为娱乐圈的勾心斗角而犯愁呢。
你怎么突然就给我上升到一个新的level了呢！？
脸上的表情都变得有些不自然了起来。
但白落川还是深呼吸了两下，努力的解释着这个情况，他说：“那不是因为……我之前以为你是数据，就……”
戚聿顿时就变得比刚刚更难过了：“所以那些可以对着数据说出来的愁绪，对着真人就没办法说了吗？”
白落川：？
那你说呢！？
不就是因为把数据当成了一个绝对不可能有其他想法的倾诉对象，所以才会说的那么直白淡定嘛？
面对真人的时候，多多少少都会出现一些不必要的顾虑。
这不是很正常的人之常情吗！？
但是这种话不能说出口。
因为白落川已经感觉到了。
他的大狐狸现在是相当的不开心。
所以战略性保持了沉默。
果然，戚聿又继续说道：“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，也不管是哪方面的困扰和问题。只要是哥在意的，我都希望哥可以对着我说出来。我们两个不是恋人关系吗？还是已经在游戏里结过婚的情况了。严格来说，我们是夫妻关系，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