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莹莹此时也终于有心情，去看旁边的方子涵。
方子涵早已被打得没了气息，只是临死前，手还是紧紧的拽着姚莹莹身上的被子。
姚莹莹吓得瞪大了眼睛，又恨又怕。
如果不是方子涵，她就不会被萧景疏
更不会害得她动了胎气，差点流产。
还好孩子保住了。
姚莹莹白着一张脸扭过头去，不敢再看。
“夫人，这丫鬟死了。”
两个婆子收了棍子。
姜嬷嬷上前检查了一下，确认方子涵已经断了气，回到程氏身边，点了点头。
“把她拖出去，丢到乱葬岗喂狗。”
程氏厌恶的皱着眉，这么一个丫鬟，打死她都是对她手下留情了。
还有姚莹莹，这俩是主仆。
这丫鬟还是姚莹莹捡回来的，丫鬟犯事，做主子的也得受罚。
若不是她们，她好好的儿子，怎么会变成这样。
“是，夫人。”
两个婆子拿了草席来一裹，将断了气的方子涵扛走了。
“姚莹莹，我的儿子又一次因为你出了事，你说，我该怎么处置你才好？”
程氏看着姚莹莹，恨不得扑上去掐死她。
就是这么一个贱东西，害了她儿子这么多次！
真是该死的贱东西！
当初就不该让景疏把她娶进门！！！
“我这不关我的事！不是我让她下药的！这真的不关我的事啊！！”
姚莹莹此时也怕了程氏的样子，摇着头说道。
“不关你的事？要不是你，一个丫鬟有这么大的本事，给我的儿子下药？”
“要不是你，她能买到那些东西？！”
程氏怕自己再看见姚莹莹，会忍不住让人打死她，扭头看向一旁的婆子，冷声吩咐道。
“你们把这个贱东西送回望月居！”
“是，夫人！”
两个婆子赶紧上前，把姚莹莹从地上拉起来。
姚莹莹虽然心里不满，也不敢反抗，抱着被子，被两个婆子架着，送回了望月居。
书房门口，就只剩了程氏、权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