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并不代表着,他就真的爱权黛儿。
如果真的爱她,又怎么会用那般强硬的手段,逼迫她?还对她动了手?
虽然当时她们不知道,但过了这么些时日,有些消息也打听出来了。
那日在茗香苑里发生的事情,她们可都打听得清清楚楚了。
而且小少夫人跟着安定王走了,若是世子爷真的爱极了她,舍不得她走,那为何不敢直接上门去找?去求?
哪怕是跟她说几句话,看她一眼呢?
可萧景疏没有,每日只敢躲在府里,窝窝囊囊的喝酒。
嚷嚷着让权黛儿不要走,说自己错了,求她原谅。
还不是怂!
又怂又虚伪!
虚伪的深情,做作的看似痴情,其实他最爱的只有他自己!
彩儿低着头,摸着自己的肚子,“管它什么情不情的,只要我的孩子能平安生下来。”
“摆脱了奴籍,以后不必再如我这般,为奴为婢,为人奴仆,过个平安健康的日子就好了。”
她并不在乎自己肚子里怀的孩子,是男是女。
只要能平平安安的生下来就好了。
她现在是萧景疏的妾室,是这府里的姨娘,她的孩子也就是府里的半个主子。
以后的日子,比她好过多了就好。
听了彩儿的话,春花放下茶盏,也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肚子。
她倒是希望自己的肚子能争气点,生个儿子。
儿子总归是比女儿好的。
庶子,总能得一份财产,女儿,长大后不过是一份嫁妆嫁出去。
自己的婚姻、人生,统统都做不得主。
两人各怀心思。
府里其他没怀有身孕的姨娘,都在想着要不要争上一争。
可想到那“病逝”的九姨娘,她们就犹豫了。
外面的人不知道,她们可是知道的,九姨娘并非是失足落水,高热不退而死。
而是被夫人几碗药灌下去,要了命。
当初她削尖了脑袋,硬是要挤到了小少夫人的茗香苑,求着她将她留下来住几天。
这一住,就是几个月。
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