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手还在捏她,疼得眼泪都下来了。
不用说,她身上一定又青又紫。
呜呜呜。
坏蛋。
丈夫是顶顶大坏蛋,臭屁蛋,可恶的大臭虫,只会欺负她,弄得她好疼,她不要做他的……妻子啦。
契约植物≈妻子。
她不想了,想逃跑。
在她痛苦到发疯时,小耳朵疯狂吸收着能量,吃得饱饱的,都在打嗝了。
“啊——”
眼瞅着要嗝屁了,秦北越总算松开她。
重获自由的花棠,白嫩脸蛋上挂着泪痕,泪水汪汪地瞪他,凶得像个小妖兽:“丈夫是坏人,棠宝讨厌你,棠宝要走掉!”
走?
见小东西一点都不吸取教训,还跟他叫板,秦北越才缓解的怒火,又腾地升起,刺啦一声就撕破她的衣服。
“不要,呜呜呜,不要,棠宝不要——”
如果之前还不知羞,在这一刻,花棠无师自通地有了一丝领悟。
穿衣服穿习惯了,突然被扒光,空荡荡的,凉丝丝的,她竟然气血涌入脑门,生出以前没有的怒火。
眼泪大颗大颗掉落。
花棠哭得稀里哗啦的。
一滴泪落在秦北越手背上,他瞬间清醒过来,意识到自己险些犯错,匆忙间解下衣服套她身上,又解开皮带。
重获自由的花棠,抬腿就跑,可还没冲出门,耳边传来小耳朵的饱嗝声:“主人,你别急着走呀,他可是我的医疗舱。”
滚蛋~
花棠握紧拳头道:“他是坏人,不想见他了,我要换个新的主人,呜呜呜——”
她一口气跑出来,等见到外面训练的士兵,来回走动的人群,这才意识到自己闯入陌生领域了。
万一此地被什么人占领……她岂不是羊入虎口?
抬起的脚沉甸甸的。
可要她回去,也是决计不能够的。
“呦,这不是秦团长的爱人,怎么一个人在这儿?”陈秀珠抱着手臂,一脸古怪地笑。
穿得不成体统。
军装是她想穿就穿的吗?
在花棠眼中,人族就用一张脸,男女差不太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