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忽然不想走了,让人贩子带棠宝走吧,永远离开坏丈夫。
“高兴,高兴,人贩子什么时候来,我想走了。”花棠就差拍手叫好了。
噗。
这一幕把陈秀珠逗笑了。
她还真高估了傻子的智商呀。
从被掳走,到她被糟蹋,再到被卖,花棠就像棵没有情感,没有荣辱的植物,竟没有半分情绪波动。
不知道该哭还是笑。
但没见到仇人哀求哭泣,多少有点挫败,陈秀珠报复的心狠狠打了折扣。
叩叩叩。
外头石板响起三声敲击。
陈秀珠心底大喜,抬脚就出去了,不一会儿就进来好几个魁梧粗糙的汉子,看见花棠时,满眼惊艳之色,但一见到她眼底的喜悦,以及一丝懵懂天真,人贩子识人无数,秒懂花棠是个傻子。
于是,带头的刀疤男人不悦道:“你有没有搞错,傻子也往我这儿送,我又不是收破烂的。一斗米都卖不到。”
陈秀珠咬牙。
她从口袋掏出两张大黑十:“算是帮我的,你拿着,以后再不要合作了,我很快要结婚,不想被人查出来。”
这几年,她跟老金合作,陆陆续续送了好几个无人看管的妇女儿童,一直挺顺遂的,但她现在想金盆洗手,做个干净的女人。
老金嗤笑一声。
他不觉得花钱花习惯的女人,能彻底收手。
但看在两张大黑十,外加白得个小傻子,多少能换点米粮,也就不跟陈秀珠嚼舌根了,直接拿麻袋套了就走。
陈秀珠浑身舒畅。
她早想摆脱老金,一直开不了口,倒是花棠推了她一把,迈出这关键的一步,往后的人生将彻底改写了。
就在她离开城北,一路回到小学时,门口站着一队人马,带队的是军区一文一武两大后起之秀:秦北越和沈炼。
“抓起来。”沈炼开口。
陈秀珠心里微微慌了慌,但想到老金并非新手,小团体还有严格的纪律,就算查也查不到她头上,胆子便硬了。
“你们凭什么抓人?”陈秀珠道。
沈炼冷笑道:“就凭你带走了花棠同志!”
说着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