闺女才配得上他寒枭白。

    时烈夫自然不清楚他的心思,收起喷壶道:

    “是这样的,烽巫山一带的生产队,连续遭遇干旱,水灾和虫灾,加上之前村里干部指挥不当,今年稻田没有收成,冬季来临,忍饥挨饿是轻的,只怕要冻死一批人,我会在新干部队伍里挑出两个年轻干将去山里助农,你看谁去比较合适?”

    寒枭白愣了愣。

    他还等着送花上京,哪有时间去山里开荒?

    再说了,烽巫山山势险峻,又多有毒瘴,山里常有野兽出没,就算军人长期训练,体能了得,可送去开荒……对得起国家的经费吗?

    大材小用不说,还不是军人的专业!

    他坚决不会去的。

    时烈夫见他兴致缺缺,就没再提了。

    人各有志吧。

    寒枭白离开时烈夫办公室后,实在有点累,就请了一个小时的假,打算回大院里冲洗一下,换身干净衣服。

    但是,回到大院后,亲眼目睹了一件极其炸裂他三观的“大事儿”,秒了他这大半个月辛苦和努力。

    大院秦北越住的单元楼下,挤满了军人家属,有老人孩子,还有年轻的军嫂,一个个提着大包小包,有抱木盆的,还有抱痰盂的,更有抱着一堆旧衣服的……

    她们喜笑颜开,谈笑风生。

    原本这不算什么事儿,毕竟家属空闲时间多,聚在一起打发下时间,也是她们的日常活动之一。

    但离谱的事很快发生了。

    楼梯口出现一道清丽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