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!!
头顶五雷轰。
秦北越想死的心都有了。
他连忙把人抱出去,送到客厅里,然后匆匆扒拉开床单丢进盆里,然后换掉衣服,也一并丢进去。
花棠跟着他走进走出,不知道该干什么。
“不许说出去,任何人都不行!”秦北越猛地盯着她道。
“哦。”
花棠捂嘴。
她不知道为什么不能说,但想来这又是人族的规矩。
遇到她不理解的,不让说的,花棠给这类事都单拉了纵列,叫做:人族规矩。
秦北越草草洗了床单和裤子。
他刚下楼晾晒好,就见沈炼走来,一脸兴味道:“呦,从团长这洗的衣物看,是个人都能猜得出你俩多恩爱了。”
“滚犊子,想死,老子成全你!”秦北越怒道。
但抬眸扫去,心脏砰砰乱跳。
这么晾晒,还真就挺明显的……
他二话不说,拿走了湿哒哒的裤子,一路上楼,晒在了阳台上。
是的,自从花棠分株种兰花,阳台就空出来了。
屋里就剩一株兰草。
他刚忙完,就听到房间传来花棠喜悦的叫喊声:“哇哇哇哇,开花了,开花了,丈夫你快来看呀。”
秦北越一脸懵懂进房。
秦北越看向卧室窗台上那束兰花,眼皮子炸了炸,露出一脸震惊。
粗粝瓦盆中,兰草叶面革质,经络清晰,油糯青葱,一共四裂根芽,而一莛开依次开了四朵花,白色的花朵,从花苞尖拉出青黄侧纹,中脉深红筋纹,玲珑剔透,似雪,含之欲化,美不胜收。
饶是他这个糙老爷们见了,竟也生出一股怜爱之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