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愤恨想:好得很,到时候看谁跟苏云新结婚,就知道这盆花是谁送的,到时候看他的手段。
可恶,太可恶了。
寒枭白无功而返。
他消沉了一个多月,一直没恢复精气神。
当然,大院寻找兰花的热烈劲儿,随着苏家得名花,一扫而过,很快又重回昔日的祥和宁静氛围中。
不过没平静多久,花棠抱着一根又粗又壮的甘蔗回大院时,大妈们又疯了。
“棠宝,你这是吃甘蔗呢?哪里买的,又大又粗,我咋没看见卖呢?”王婶忍不住好奇道。
前几年,她们在大院里种过甘蔗。
个头不是上大下粗,就是上头苗子细软,口感也很随机,雨水过于充足时,吃得寡淡无味的,肥下少了,又极难长大。
渐渐地,没人种甘蔗了。
像花棠手中翠绿绿的,膘肥体壮的,大院的女人们从未种成。
“我自己种的呀。”
花棠拿起甘蔗,抵在膝盖上用力一压,长长的甘蔗瞬间断成两节,将其中一节递给王婶。
“挺甜的。”
吭哧,吭哧。
花棠贝齿撕掉外头的皮,咬下一块,咯嘣咯嘣地嚼,香甜的汁水在口腔里滚动,甜得不要不要的。
她老爱了。
王婶口水直咽口水。
好东西,她舍不得吃,咬了一口尝个鲜后,顿时瞪大眼睛:“棠宝,你这甘蔗可真甜呀?在哪里种的,我们怎么没发现呢?”
花棠边走边吃:“就在河边呀。”
河边?
前阵子河边决堤,水淹稻田,秧苗被冲毁,双抢颗粒无收,导致临城面临前所未有的饥荒,大家伙儿连洗衣服都没去河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