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寻常夫妻的日常生活,放在棠宝这里完全行不通,也没有他想象中的容易。

    万里江山始于足下呀。

    前路漫漫。

    秦北越跟着追了回去。

    而等他才到门口,就听到花棠惊慌失措地跟阿桔说:“棠宝丈夫疯了,他要把宝宝种棠宝的肚子里……棠宝不要……”

    咳咳咳。

    秦北越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。

    更社死的还在后头。

    刘大柱和大望听到动静,就出来看看,恰好听到了花棠“惊恐地告状”,还有她语无伦次的吐槽。

    “阿桔,夜深了,该睡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,阿爸。”

    阿桔还是个孩子,原谅她听不懂,但很听话,跟花棠道别后就回屋睡觉了。

    后半夜时。

    刘大柱在床上摊煎饼。

    大望被他折腾醒了,见阿桔睡着流口水,就帮她擦了一把,继而出声问道:“怎么了,一宿没睡?”

    “你说花棠这丫头,连生孩子都不懂,看来从小没人教她,又被家里人关屋里,纯粹白纸一张,要不……”

    刘大柱话都没说全,大望什么都懂。

    她答应了。

    “好的。”

    干脆利落的回答,令刘大柱愣了一愣:“我都没说完,你咋就答应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,你想说我是过来人,又连续生了好几个崽,让我去教教花棠,是这个意思吧。”大望问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咱做半辈子夫妻,你屁股一动,拉了几坨屎,我都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次日,秦北越没含糊,直接把秦春花一路拎出狗婆岭,让她跟着采买的队伍离开,然后坐车回家。

    临走前,他还是拿了50块钱,30斤粮票递给她。

    “等山里开荒了,要是收成好,我分了份额,就邮寄回家。你告诉爹娘,没事儿不要操心我跟花棠房里那点子事儿。”秦北越道。

    他很清楚,村里不少小年轻哪怕结婚了,日子跟没结婚一样,啥事儿都听父母的。

    但他不一样。

    从他念书,到参军,到娶花棠为妻……统统是他一个人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