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意。

    结了婚,有了他自己的小家,婚姻里的大大小小事儿,就更不用家中老一辈儿横七竖八地插手了。

    秦春花吃了一个大瘪。

    她也亲眼目睹弟弟对花棠的袒护之心,终于明白,他俩已经密不可分了,不是她这个亲姐能干预的啦。

    渐渐地,也就死了这条心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了,以后不会再乱来了,但你跟花棠早点要个孩子,说不定她就突然开窍了,不傻了呢。”她叮嘱道。

    “走了。”

    秦北越不愿意听,转身就去忙了。

    但他不知道,经过昨晚那句错误的“表达”,花棠对着阿桔一通输出,他俩生孩子这事儿慢慢成了全村的挂怀。

    一大早。

    花棠又去催生了大量的菌子,又抓了很多虫给小鸡仔吃,正高兴着呢,就见沈莞洗完衣服回来。

    “花棠,你等一下,我有件事儿想问你。”沈莞道。

    “什么事儿?”

    花棠喂鸡很忙,连头都没抬。

    沈莞蹲下身,从口袋里摸出一包饼干,塞她口袋里,小声问道:“花棠,你跟你丈夫晚上睡觉,会脱衣服吗?”

    她这么问,自然是见多这种“大场面”。

    花棠想了想,一本正经点着手指道:“在大院里,有两次脱了,山里就没有了,丈夫说山里凉,不准棠宝脱,就整晚整晚搂着棠宝睡,怪热的。”

    穿衣服抱,对小耳朵不起作用。

    她一直被他圈怀里,真的很热。

    “沈阿姨,你怎么不找个丈夫?棠宝发现了,一个雄人跟一个雌人都是从一个屋里出来的,阿桔说她是小孩子,不用找丈夫,长大的雌人就要找了,棠宝看你喜欢跟寒枭白在一起,你怎么不让他做你丈夫?”花棠问。

    扎心了,老铁。

    沈莞有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痛楚。

    她恨不得捂住花棠吧唧吧唧的嘴,让她不要胡说八道。

    “我没有喜欢寒枭白,他是个混账东西。”沈莞腾地起身了,短时间内都不想跟花棠说话了。

    “喂,你不要走呀,其实找个丈夫挺好的,会给你买东西,帮你洗脸刷牙,晚上也会抱着你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