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人,你可以祭出灭氧机,直接打一发,这场大火就会灭的。”小耳朵提醒道。
花棠想想也是。
这么大的火,万一烧到丈夫可不好。
就在她准备祭出机器时,沈莞一把扑来,拉住她的手大声呵斥:“你在这里干什么,不要命了?这火起的很怪,是不是你玩火,才搞起来的?”
“沈阿姨,你脑子坏掉了,棠宝不喜欢玩火!”花棠生气了。
她一生气,忽然想起来,当时起火时,村长家房子前闪过一道白光……好像是灰物质点火器。
难道寒枭白都走了,村里还有他的眼线?
一想到这里,花棠宕机的脑子活了。
她暗暗想到丈夫曾经对她说过的话:你不到万不得已,不能暴露空间里高科技的物品,尤其是要暴露在人前的,绝对不可以。
寒枭白到底有没有在村里埋暗桩,根本就不知道。
这场火来得很突然,烧得很猛。
全村人连同士兵合力,扑了一个下午,才将火势扑灭,不少房屋都遭了殃,还有囤积的一批粮食也被烧个干净。
有种一朝回到解放前的苦逼感。
秦北越像火炭走出来。
他心里也大受打击,但自己毕竟是军人,又是大家的寄托和希望,便开始鼓舞士气,让士兵搭建了一个临时帐篷。
到时候,士兵会先停下挖沟渠的活动,分成两个队伍,一支队伍继续种大棚菜,一支帮村民盖房子。
得到他这个答案,村民才从消极中缓过神来。
但随之而来的是受伤村民的救治工作。
不少人都大面积烧伤。
加上药物缺乏,死亡的阴影笼罩着狗婆岭。
这时,大望媳妇抱着阿桔,嚎啕大哭:“我的阿桔啊,你烧成这样,让我怎么活呀?呜呜呜——”
花棠走过去一看。
麻耶,阿桔烧成个木炭似的,黢黑黢黑的。
“沈军医,沈军医,你快救救我家阿桔——”刘大柱到处寻找沈莞,沈莞正在一线抢救烧伤极为严重的一波村民。
她也无暇分身。
秦北越让伍六七开车去军区,向时烈夫请求支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