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种感觉无比地幸福和满足。

    当个人,当个女人,当个妈妈……她是欢喜的。

    寒枭白倒是愣了一下。

    他记得很清楚,花棠总说些莫名其妙的话,在常人看来是傻话,但在他耳中,每一句话都是证据。

    所有这些被他监听到的,全部送到总部了。

    现在只要他拿出更坚实的证据,部门将动用全部力量将两人击杀。

    “花棠,你过来——”

    山坡上逆光站着个人。

    他居高临下,仿若神明。

    花棠眼睛都亮了。

    她刚想跑过去,听到秦北越阻止的声音:“一步一步走,不准跑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花棠满脸不高兴地往他身边走。

    却不知道,秦北越挺得笔直的后背,早已冷汗直冒。

    才几分钟的功夫,花棠险些深陷危机。

    他早该料到的,寒枭白迟早会回来,只是太快了些。

    “别来无恙啊,秦团长。”寒枭白幽冷地笑。

    他双手插兜,像个斯文败类地笑着,一步步走向秦北越和花棠。

    “我没有接到你要回来的消息,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回村的?”秦北越满脸戒备道。

    “记者。”

    寒枭白点了点不远处的两个人。

    一个戴眼镜的男人,一个光鲜亮丽的女人。

    他们背着大包,走了那么多山路,依旧面不红气不喘的。

    但眼镜男胸前挂着个洋相机。

    “我们不接受采访,你们可以滚了。”秦北越冷声道。

    没有调令,寒枭白只是个记者,身为开荒队伍的负责人,秦北越有资格赶客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,早知道你会这么说。”

    寒枭白大笑。

    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,递给秦北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