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北越黑着脸站在身后。

    他就那么杵在原地,一动不动的,目光冷冰冰落在她身上,看得花棠心里直发怵,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她竟有点心虚地低下头。

    “那个,团子出来看风景,嘿嘿……”她腆着脸干笑,还一副很自然的样子,在原地走来走去的。

    看起来就像欣赏风景。

    “那你背着包干什么?”秦北越迈步。

    他每向前一步,花棠便后退一步。

    “你怕我?”秦北越问。

    咯噔。

    被他看出来鸟。

    她是有点怕他……因为他力气大,把她摁在床上撞击时,她都哭着求饶了,他还是半点没有放过她的意思。

    就……挺怕。

    “怕我什么?”秦北越走向前一步。

    花棠后退,大声控诉:“你,你欺负团子,撞得团子很疼,都不能走路啦。”

    听到她这般直白的叫嚷声,秦北越心里有一丝说不出的滋味儿。

    人还是那个人。

    但身体不是了。

    昨晚床单上有血……

    她这身体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。

    秦北越有点不满意的。

    他跟花棠一步步走过来,好不容易调动了她的情丝,身体也磨合得极好,几乎是他轻轻触碰,她都觉得舒服。

    可现在一切都得从头来过。

    “你放心,我晚上会轻点,不会弄疼你的。”秦北越低声诱哄。

    “你保证,发毒誓,就,就说你要再欺负团子,就罚你多的腿骨折……”花棠挥舞着拳头道。

    不就是比她多一条腿。

    哼。

    有什么了不起的。

    等她回到灵境,也长一条。

    到时候就不怕他了。

    秦北越扶额。

    他没想到这丫头竟然想出这么毒辣的誓言,想了想,便几步走到她身边,一把搂住她的细腰轻轻揉了揉,柔声道:“放心,我要再弄疼你,你就打丈夫,咬丈夫,好吗?”

    打他?咬他?

    花棠噘嘴沉思着,想了又想,觉得这个买卖很划算,便鸡啄米般点头:“好,那团子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