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顶毛茸茸耳朵的上将脑袋一点点的消失。

    清挽猛地抓住掌下床单,下颌上扬,双眸微闭,仰面长息。

    浓郁的雌性气息充斥着整个房间。

    屋外。

    墨离和沧溟都感受到了什么。

    嫉妒与失落长鸣,灵魂与肉体被反复鞭挞。

    好一个后来者居上!

    翌日。

    白朔缓缓睁开眼。

    昨夜的慌乱还在眼前,他记得清挽是如何一次次的绽放,也记得她是如何在最热烈时玩着他的尾巴,美好到让他忘了呼吸。

    太过火了……

    白朔捂住脸,耳尖是消减不下去的红温。

    不过幸好,幸好他没把她弄脏。

    这就够了。

    他能守着这些甜过一辈子。

    白朔踏出房门,正对上两双火热的眼睛。

    墨离不掩饰愤怒。

    沧溟眸底暗淡。

    白朔微微侧目,道:“她还在休息。”

    他得了春风满夜,却丝毫没有张扬之色,而是一贯的沉稳内敛。

    只是那白皙脖颈处的几道细小抓痕,无声诉说昨夜的激烈疯狂。

    墨离牙都快要咬碎,这个该死的白虎,浑身上下都是清挽的气息!

    浓郁到快要把他的鼻翼都刺穿。

    沧溟又何尝不难过?

    可这是清挽的选择,他就算再失落,也只能接受。

    怪就怪他们没守护好清挽。

    “她累不累?需不需要用治疗舱休息?”沧溟红着眼问,雌性的身体很柔弱,有的雌性在交配后会被弄伤,他担心清挽。

    “不用。”白朔摇头,他已经给清挽彻底检查过了,“她只要再睡一下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