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第一次，他和她亲密接触。
清挽对此刻的他有说不出的温柔，“可以。”
那条卑微的小蛇扯起了嘴角，落下一个又一个绵密的吻。
他动作很是青涩，并不太会亲，总是啄着一个地方，让清挽觉得有些痒。
“换个地方亲。”她忍不住道。
她这样说，却把手抽走了，墨离茫然不解。
她手离开了，他该亲哪里？
见他不动，清挽伸出手指点了点她的唇。
“这里，你不想亲吗？”
她面容清丽，眼神却带着鼓励意味，眼尾微微扬起，像是带着小钩子，似是个媚而不自知的妖精，墨离一时看呆了眼。
亲、亲嘴吗？
他、他没亲过耶。
墨离肉眼可见的紧张，他喉头下咽，目光紧紧注视着清挽。
“想。”他很诚实的说。
做梦都想。
清挽没再开口，而是扬了扬下巴，用动作示意他。
墨离越发紧张，手心都出了一层薄汗，他低下头，一点一点往清挽面前凑。
近了。
又近了。
她身上淡淡茉莉花香像是轻薄的羽毛，拂过他鼻翼，就这么往他身体里钻，钻的他好痒好痒。
他能很清楚的看到清挽脸颊上细小的绒毛，她的一切在他眼前放大，他在紧张和期待下吻上了她的唇。
软。
好软。
书里所有的形容词在此刻都变得匮乏，墨离不知该怎么描绘这种让人着迷的感觉。
只想就这么吻着，想一瞬间便到地老天荒。
墨离与清挽而言是完全不同的感觉，他不像白朔的唇瓣有些肉感，又不似云峥和黎川的唇瓣那般削薄，同沧溟有一点像，但又不太一样，因着受伤的缘故，他的唇有些干燥，印在清挽的唇上，轮廓的感觉很鲜明，她能感觉到他在发抖。
那是他的激动和兴奋。
墨离脑中一片空白，他认为他做足了功课，可到真正实践的时候又忘得一干二净，就这么亲着，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。
还是清挽忍不住，掐着他的腰告诉他，“张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