递到嘴边一口吞掉。

    柳屿卿爽朗大笑,“你这般猪饮,怎么能喝得明白,再来!”

    长者赐。不可辞。阿柒又喝了一杯。

    她是典型的一杯倒,初饮已是酒意上脸,再饮直接就头重脚轻,眼前重影不断。

    “掌…掌门…师伯…”

    “诶诶诶?”柳屿卿眼见着她要一头栽到地上,赶紧扶住了她。

    这后生酒量也太差了。

    他探入储物戒去寻找那不知道藏在哪里的丹药。

    怀中的人手舞足蹈,挣扎着要去挖土,挥出来的手臂直接甩到了柳屿卿脸上。

    几百年没被人打过的柳掌门有些无奈,他不得已用术法困住阿柒让她无法动弹。

    一只手摁在她的后背,另一只手在储物戒翻来翻去。

    醉酒的人不能动还嘴巴还没有停,热乎乎的声音扑洒在耳边,断断续续的说着要挖土。

    柳屿卿边翻找丹药,边好笑的问她,“土下有什么?你做甚要挖土?”

    “嗯…有…有酒…”

    柳屿卿翻储物戒的动作一顿,心头弥漫上点异样的感觉。

    有酒,是要挖给他么?

    呵,这后生。

    柳屿卿轻笑了下,从储物戒掏出一红色的细口长瓶,从瓶子里倒出一颗丹药在掌心,他直接扣到了阿柒的嘴巴里。

    阿柒只觉得天地混沌不清,接着天灵盖冲上一股凉气,刺激得她一个激灵,眼睛一睁看到的就是她尊敬的柳师伯的俊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