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出这话想必是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吧?”

    果真是她。

    巫行霜虽心里有数,但从一直知道真相的人口中得知,心情还是有些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他垂头低语,手指抚着这个意外得来的墨色的剑穗,神情复杂。

    柳屿卿见他不说话,摆摆手,“好了,你不愿治疗,师兄暂时也劝不动你,灵虚劳务繁杂,我怕我那徒儿忙不过来,先走一步了。”

    挂着没有情绪的笑脸,柳屿卿从凌霜峰离开,青白色的葫芦垂在腰间,他墨色的头发和发带一同随着风飞舞。

    凌霜仙尊不想要治疗所有人都感到很可惜,宗门的人接连传音劝说,但都没能阻止他的想法。

    柳屿卿再三找他问,“凌霜,还有这般多的人关心你,你真不改变主意吗?”

    这么多人关心他有什么用,从大战过后他受伤回来,有一个人从来没有来看过他。

    是什么原因,巫行霜很清楚。

    只不过仍有些遗憾罢了。

    他摇摇头,“我治好也只能苟延残喘,师兄不必劝我,你知道我的性子的,我最受不了那样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灵虚仍需要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

    巫行霜站在凌霜峰的悬崖,迎着吹来的风,他张开手抓住了从崖边吹来花瓣,淡然道,“听闻灵虚要重修护宗大阵,师兄把我献祭在里面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