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了脸。
她垂下眼眸,小声道,“不清楚,可能是和成王有关系吧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慕容越感慨,“成王当真是可恨!”
“是啊。”南宫文鱼摸摸自己的嘴唇,想起一件事,“王爷,我在昏迷中隐约感觉有人给我喂了药,那人是不是您?”
慕容越目光落到她的嘴巴上,呵呵笑了两声,“是,自然是本王,这里只有你我二人,除了本王还有谁能给你喂药?”
“这样啊…”南宫文鱼脸颊一红,害羞地低下了头。
另一边。
阿柒跳进小村庄里,查看情况。
这处村庄地方偏僻,平日里只有农人扛着锄头下田劳作。
此时正处于正午时分,家家户户都升起了白色的炊烟。
太阳照在茅草屋上,攀爬藩篱的牵牛花开得十分美丽。
阿柒看了几家,都没发现有什么问题,可在接近这村子最大的一户人家时,听到了些不同寻常的动静。
她小心翼翼地摸索过去,看到十几个身材高大面容冷硬的护卫,他们齐齐抱着刀,站在黄泥砖石堆砌而成的屋子前面。
阿柒眼睛稍微睁大,嘴角向上移动,面上露出一个高兴的笑容来。
她跑出去喊了声,“暗一!”
一身黑衣气质冷酷的男人本目凝如鹰般巡视周遭的一举一动,他早察觉出一点动静,暗地里和同伴交换了个眼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