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无逸抿了下唇,缓缓低下头滑下袖子,露出那串红色菩提。
“该不会和它也有干系吧?”他低声呢喃。
“不是,真不是!”阿柒单膝跪在他床前,迅速把他的衣服扒拉下来重新盖住菩提子,恳求,“阿兄你别乱猜了,割几刀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,你没看我活蹦乱跳的吗?”
她的种种姿态,哪能让人猜不出是什么。
赵无逸叹了口气,把菩提子褪下扔到一边。
他道,“若是这平安串需要用你的鲜血浇灌,那便是邪物,不戴也罢。”
“阿兄!”阿柒忍不住拔高声音,她看到他扔了菩提串,急得转身去把它捡回来重新给他戴上。
“阿兄,你不许摘下来。”
赵无逸垂眸瞧着她,面无表情。
阿柒红了眼眶,她难得强硬,“我说,你不准摘下来!”
在她的再三要求下,赵无逸最终还是勉强把菩提串留了下来。
只是盯着手腕上血红的菩提,他眼神总是掩不住的复杂。
主屋。
命悬一线的慕容越在被萧明蘅医治着,南宫文鱼在外边紧张地等待他。
萧明蘅施针完出来,南宫文鱼便迫不及待上前询问,“明蘅,王爷他没事了吧?”
萧明蘅抬起手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,对南宫文鱼点了点头,“王爷伤情很重,但幸亏有人给他输了一股内劲护住了他的心脉,让他得以坚持回到王府。现在经我的急救,他度过险情了。”
南宫文鱼感激的露出一个笑容,对他说,“谢谢你,明蘅。”
萧明蘅不在意挥挥手,很爽快,“都是老乡,不用客气!”
南宫文鱼从悬崖回来后,总是忧心忡忡。
她嗯了声,让萧明蘅到厢房休息。
送他回去的路上,他们两个聊天,谈起她和慕容越的情况,萧明蘅说到他们两个人都有人给他们输送了内力,不然他们不可能是这种还好的状况的。
“听说找到你和王爷时就只有你们两个人在,看来给你们输内力的是个不求回报的大善人啊!”萧明蘅感慨。
南宫文鱼没有随着他的话地点头,而是低头沉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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