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相今晚的情绪被很不对劲,先前是对阴玲珑的恨,现在是对阿柒的恼。
他不想听见她拿他对另一个无相进行比较,见她还在喋喋不休,他罕见地对她恼了怒,手指摁住她的后颈,咬住了她的唇。
月残如钩,竹叶随着风的吹动发出沙沙的声响,在淡淡的月色上,竹林像是披上了一层朦胧不清的轻纱,模模糊糊,神秘诱人。
……
闻人怜舟找了阿柒一个晚上,阴玲珑找了无相一个晚上。
两人都没有找到自己想要找的人,阴玲珑阴着脸回了公主府,而闻人怜舟也略憔悴地回了闻人府。
他拖着疲倦的身体往阿柒屋里走去,掀开她的窗子跳进去。
目光从她屋子里的房梁到桌上的插着的花瓶,他眼神空洞。
沈时柒…沈时柒!
他眼中凝出点不同寻常的狠戾,握住桌上的花瓶正要把它摔了泄愤,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引起了他的注意。
被子隆起,粉色里衣伸出一条手臂,青丝铺满肩头,呼吸平缓沉静。
这背影一看就知道是阿柒。
她怎么在这里?
闻人怜舟有些无措,他小心翼翼地放下手中的花瓶,悄悄地走过去。
抬手砍晕了对方,他慢慢将她背对着他的脸掰过来。
看到闭上眼睛在这张床睡觉的人真的是阿柒,他松了一口气。
他就说阴玲珑说她和无相在一起是假的,她一个醉了的人怎么可能返回去找到无相,太…太…荒谬了?
闻人怜舟低头看见了她脖子上的痕迹,他拨开她的衣领,想一探究竟却发现更多的红痕。
深深浅浅,一看知道是难以自禁时留下来的。
他刚松下来的气又提起来,“这是什么?”
他明知故问。
手指抚过那些痕迹,手下昏过去的人被他的动作引起轻微的颤栗。
闻人怜舟五指成爪,掐住她的脖子,他气息不稳地质问没法回应他的阿柒,“沈时柒,你是不是想坏我的好事?”
阿柒呼吸困难,脸上逐渐变得红紫,喉咙发出急促的呼声。
闻人怜舟冷眼看着她如同一条搁浅的鱼那般挣扎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