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顶着雨回家了。

    洛清微要给院长和老马扎针,老马不干,“我这伤轻,能挺住,一会儿我贴片膏药去。你给院长扎吧。”

    扎针也消耗体力,小洛大夫没那么多体力的。

    “那也行。”

    确实没那么多体力,洛清微没坚持。

    老院长身上都是伤,下雨天站都站不起来,膏药早用完了,疼得满头都是汗,去痛片有抗药性了,没啥用,也没啥可矜持的,扎吧。

    “我家里药材是现成的,等天晴了,我再给您配些膏药,您也是的,膏药没了,咋不去林场找我师父呢?他老人家的医术,那是大国手级别的,有机会,咋不去看。”

    要不是这特殊时期,深山老林里,哪能见到舅舅这个级别的国手。

    “以前几十年都是这么抗的,看啥看。最早医院里的大夫也给看了,弹片取不出来。除了抗着没别的招儿。去痛片有用,就是吃完了,好像没以前能抗了。还是老了,意志力不行了?”

    一把一把的吃止痛片,啥还不得吃出抗药性来。

    针下去,没十分钟,老院长就睡着了,鼾声震天。

    这就是止住痛了。

    “马叔,我给你扎几针吧。正好,您在这屋里看着点院长,别让他翻身把针碰着。我去后院躺一会儿。”

    感觉身体还能撑住,洛清微又说给马叔扎针。

    老马就坐着,在腿上扎了几针。

    洛清微回后屋休息,起针不用她,老马也能起。

    这一觉睡得沉,醒过来的时候,都快四点,天阴沉沉的,太适合睡觉了。

    起身往前院门诊走,她从后门进,跟从大门进来的沈默撞个对脸儿。

    他披着塑料布,戴着草帽,裤腿挽到膝上,黄胶鞋上全是泥。手里拎的网兜里有两个饭盒。

    “奶奶说,天儿不好,别折腾回去了,明天来上班路也不好走。这是妈包的饺子,角瓜鸡蛋馅的。”

    边在门口角落抖塑料布上的水,刮鞋上的泥,边说。

    “干嘛非得跑一趟,你不来,我肯定就住下了,看这浇的,快点儿进屋,我跟马叔借个背心,你把衣服晾一下,湿着不能穿,感冒。”

    那塑料布就是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