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读了几首破诗,就成立什么诗社,整在的酸文假醋的作诗,追求什么自由恋爱。动不动就念诗,哎妈,烦死人了。念得我都牙疼。
我说我结婚了,男人是医科大学的,明明门建国不知道送过我多少回了,还死皮赖脸的往上贴。我这是脾气好了,要放早两年,早动手挠得他们满脸花了。”
她没说的是,门建国因为腿脚的问题,着急了走路不是有点跛嘛,那些男同学越发觉得配不上她,都觉得自己是天之骄子,完美男人呢。
“这好办,你家门建国药剂学天赋无敌了。你让他给你配点痒痒粉,谁再往你身边凑,你给上点痒痒粉,不挠掉他一层皮不算完。看以后谁还不老实。”
啊?还能这样?“那不是下毒吗?”
下什么毒,“痒痒粉最多只能算是开玩笑。”
“那不是中药吗?你们不是学西医的吗?”
“有药方子,中医也能配,你问问他去不就得了?”
嗯,一会儿回屋就问。
不过关于门建国腿脚的问题,“以后分配工作,肯定受限制,升迁必是受影响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