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闹得不愉快,面上还是要过得去的。

    后来在巷子里跟乔南迁放狠话,那真是气急了,也只有赵朝阳一家三口听到。

    对外,她可没跟谁直接翻过脸。

    君子绝交,不出恶言。

    没看史书上那些大佬们,别管背后怎么算计,面上都是温和有礼你好我好大家的好同事嘛。

    心里面想的都是怎么诛了对方九族的杀心。

    没必要嚷的满天下都知道,对方真出事了所有人都第一个怀疑你,那是啥好事儿?

    得所有人都知道可能是你,但是谁也没有证据,看上去你还是个大好人,那才是真高明。

    她学不了那么高明,做一做面子情还是可以的。

    “不知道怎么回事,昨晚上可能是为着一些旧事,老五心情不太好。哥几个就说喝一杯开导开导他,真就是两瓶酒,一人就小半杯。喝的时候还好好的,都没敢说喝,怕影响了第二天上课。

    十点多就洗漱睡下了。早起上班他就没起,还以为他半夜自己又偷着喝了。我们也没叫他,到班上给请了假。

    到第二天晚上,怎么叫都不醒,就觉得不对劲,给送到医院,这几天查了几遍,各个科室都看了一轮也没看出有啥问题来。

    陆陆续续的也请了七八位专家,做了一些治疗,都没啥效果……”

    洛清微问了,古景明就说了。

    说完又介绍两位领导,一个是带他们班的班主任,另一个是教务副主任。就是给乔南迁发入学通知那位。

    “这是我们宿舍老幺的媳妇,跟老五也认识,一个大院里长起来的。”

    夏梦身边的军官出声了,“您是丁阿姨常提起的洛大夫吧?我是乔首长的警卫贺文东,丁阿姨说您的医术非常好,南迁这个怪病,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?做血液透析可以吗?”

    这是乔家父母听说了乔南迁生病,让人来看的呗。

    洛清微还是那个话,“……没有别的办法。也不必多做别的治疗,对病人没好处。”

    夏梦一直没说话,突然来了一句,“是不是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