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就给小姑子打电话,“小铮同学的家长是干啥的呀?送这么贵重的东西,不是要求妹夫什么事吧?”

    啊?秦铮妈妈下意识的就否认了,“是在我们市里医学院做老师的。孩子爸爸在下面县城工作。哦对了,是从洼金县调过来的,我小叔子家的秦露,前年不是差点被绑架嘛。就是这孩子救的。

    听说他们家的兄弟姐妹里有做生意的,生意做是很大。

    家里的条件我看了,非常好。

    用不着求咱啥事吧。”

    话是这样说,但她心里犯了疑惑,秦东阳回家后,她就跟男人念叨了,“我嫂子可说了,这东西金贵。不会有啥事儿要找你给办吧?”

    把秦东阳给问的,都无语了,“你那脑子,想啥呢。人家什么实力,上任几个月,把齐省都给翻了个个儿。我一小小齐中市农业局的副手,我有啥能帮上人家的?

    破虏说过,那位在京城背景深着呢。洼金县的好些项目背后,都是京城的少爷小姐们牵头的,一般人,人家都不可能拿正眼看。

    沈家二哥的生意做得很大,洼金县半城的买卖都是人家投资的。

    人家又不缺钱,又不缺背景的,能求着咱啥?

    想多了。”

    可这么一说,贾文也挺愁的,“那这咋办?人家给了这么贵重的东西,咱拿啥还礼呀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有两瓶好酒吗?过年的时候给送过去吧。”

    行吧。

    但是找了机会,贾文还是以接秦铮的借口上门了,跟洛清微说呢,“偏着你的好东西了。我回家用着好,给我娘家嫂子邮了两块。她识货,告诉我加了药材,我才知道这得耗费多少银钱……”

    洛清微拉着她的手往改成工作室的两间厦房去,“耗费是有,但也没多少。药材是老家山上采了邮来的,就花个邮费。花儿呢,也是市场上就能买的,你看看。

    我这正打算做一批黄瓜味的,清香。你要不要一起做?”

    啊?

    黄瓜味儿的香皂吗?

    那就做吧。

    然后就坐下了,跟着做皂。忙活了两个多小时,做了三分之一,“明儿我再来,接着干……”

    得咧,还找着乐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