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有那么复杂的关系。”

    吕清远是发小,这个还是要坚决站队的。

    梁雪气得拍她,“去,胡沁什么呢,啥玩意儿就忙我们娘俩了。没良心的,你们这一帮子发小有事儿,他啥时候没冲到前面了?”

    说的那话,多有歧义,听着奇奇怪怪的,怪不好意思的。

    “是是是,清远哥是讲究人,最有当哥哥的样子了。”

    然后转移话题,“老是这么哭也不是个事儿,对身体也不好。我给开个舒肝解郁的方子吧。好好劝,老来美容院这么哭,把咱生意都哭丧气了。”

    “谁说不是呢。不过人家也不是没目的的哭。专找家里条件好,还有女孩的夫人、太太哭。话里话外的,让给她儿子介绍对象。那意思,她儿子太年轻,不知道啥是爱情,一时被那姑娘的美色冲错了头脑。等到见了更好的姑娘,就知道啥是好的,认清了现实,就能把旧的忘了,往前走。

    咱也不知道,是不是病急乱投医,脑子不好使了,为啥把别人都当傻子,就没见过哪个妈非得把自己儿子培养成白眼狼,始乱终弃的垃圾的。

    能干一回有新人忘旧人的事儿,就能干出来第二回。谁家闺女咋那么倒霉,给他练手呢?凭啥呀。”

    那要这么说,这人的心眼子也忒多了。

    还自私,又恶毒。

    这将来,给谁当婆婆,都得够儿媳妇喝一壶的。

    洛清微下定决心,这人,得再保持更远一些的距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