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家里有两个爱给人下药的,当然不敢喝。”他声音很平淡,没有一丝情绪起伏,一如既往的冷淡。

    “商景郁!”江惠樰被气得脸红脖子粗。

    都过去四年了。

    他还在旧事重提。

    有开门声从玄关处传来,商景郁往那边看了一眼,不咸不淡道:“你的好儿媳又给你告状了?”

    “还要小鸢给我告状?最近网上那么大的新闻你以为我是死的吗?那些东西是你放上去的还是宋清阮?”

    江惠樰微微提高了声调。

    那些新闻想压也压不下去,一看背后便是有人在故意操纵。

    宋清阮没那么大本事。

    唯一的解释就是她生的这个好儿子做的。

    “做就做了,苏鸢那个连儿子都生不出来的也不配给我们商家做媳妇,阿景跟她离婚再重新娶一个就是。”

    伴随着声音走进来的是商容承以及商容承的秘书徐杰。

    “生儿子生儿子,你就知道生儿子!”

    在这种时候丈夫还带着徐杰登堂入室,江惠樰的情绪瞬间炸了。

    “你那么喜欢生儿子怎么不叫你后面那个给你生?你们生不出儿子就骗别人给你们生,你们两个真是一个比一个恶心!”

    江惠樰眼底写满了厌恶。

    商容承走到江惠樰对面坐下,“你看看你,做了多少年的商太太了还是这么上不了台面。”

    “难怪是小门小户出来的。”

    商容承当初对儿子跟宋清阮是持不赞同不反对的态度。

    一是因为宋清阮家世低,二是他更看重子嗣。

    宋清阮都怀孕了,嫁进来也无所谓。

    但在那个节骨眼上苏鸢跟儿子睡到了一起,他自然更倾向与他们家旗鼓相当的苏家。

    哪知苏鸢是个没用的。

    “也是,我出身小门小户所以不懂你们这些高门大户干的龌龊事。”江惠樰冷冷笑了一声,两道视线犹如利刃狠狠刺向对面一坐一站的两人。

    “叫我回来就是听你们吵架的?”商景郁不耐烦道。

    江惠樰眼底闪过受伤。

    以前她跟商容承吵架儿子总会站在她这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