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
    故而众人只是看了两眼便收回视线继续工作。

    “商景郁!”

    江惠樰人还没进办公室,声儿已经传了进去,正在汇报裁员情况的楚进停下来。

    坐在真皮椅上的男人轻抬眼皮:“你先出去。”

    得到指令的楚进合上文件,叫了一声“老夫人”便关上门出了办公室,把江惠樰的声音隔绝。

    “遗嘱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江惠樰胸口上下起伏,满腔的怒火。

    “看不懂你就去问他。”商景郁靠在椅背上,冷静地看着面前即将发疯的女人。

    “什么叫名下所有的财产都留给你?他怎么可能这么早就立遗嘱!”

    “妈,难道你指望他把遗产留给你?”

    商景郁修长的指尖在桌面有节奏地敲打着,发出的声响在江惠樰听来格外刺耳。

    “我是说他怎么可能这么早立遗嘱?”江惠樰死死盯着面前漠然的儿子,一字一句道:“你真不懂我在说什么吗?”

    “车祸!”

    商景郁指尖微顿,旋即弯唇,扯出浅浅的弧度。

    “你说他们殉情啊?”

    “你爸不可能跟那个贱人去殉情!”

    商景郁耸耸肩,风轻云淡地“哦”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