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考核不过,比赛名次丢我的人,你自己看着办!”
赵建平默默给自己点了个小蜡烛,两个月的训练啊,要死了。
他就说顾以北有病,谁会这么把过命的兄弟往死里练,跟他老子说,他老子还不信。
赵司令骂他:“你才有病,一天天说人家有病,人家有病,能年纪轻轻就靠个人能力爬到营长的位置,不像你,做个连长还他妈连累老子被人说开后门。
但凡你实力够强,谁敢说老子?
你要是有顾以北一半能干,别说有病了,你就是天天脱了裤子满赛场遛鸟,老子都得夸你那鸟够标志威武!”
赵建平又总结,他老子也有病,看顾以北就跟看亲儿子一样,看他是哪哪都不顺眼,谁家亲老子会这么对儿子的。
既然改变不了老子,赵建平决定改变他那个脾气古怪的上司,一定要想办法给他娶个媳妇,阴阳调和一下,省得这么天天折磨人。
还没等赵建平去训练基地,就听说顾以北外出养伤去了。
听说,他那铁血心肠的老子,为了让顾以北好好养病,还特意嘱咐他:“小顾啊,别的事你都放一边,你还年轻,一定要注意身体。
心里不要记挂训练的事,我会盯着建平的,你呀,就负责把身体养好才是根本。
天冷了,你要多穿点,别仗着自己年轻不当回事,老了可就要受罪了。
你要是不嫌叔多事,叔都想给你安排个陪护,有个人在身边照顾,叔也能放心点啊!”
赵建平听着这话时,牙就酸的不行。
瞧瞧,瞧瞧!这亲儿子才有的待遇,他爹全给了顾以北,合着他是那个捡来的。
入冬的蓉都,阴雨绵绵。
一连下了五天的雨,好不容易放晴,太阳还没露脸,云层又堆了过来,细雨飞飞落了下来。
唐雪梨从图书馆出来,扯了扯脖子上的围巾,有点后悔自己早上为啥不多带一把伞,就知道白兰兰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靠不住。
本来,她是和白兰兰一起过来复习的。
白兰兰是个坐不住的,不是这里走走,就是那里翻翻书,被唐雪梨摁着复习了两个小时,耐心已经快告罄了。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