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兰兰愕然:“你又不爱看书,也没个长辈教导,你是怎么懂这些的?”

    张明月白了她一眼:“你这孩子,虽然我没怎么读过书,爹妈也是大老粗,但我好歹也活了二十多年不是。

    人心咋样,我会看的嘛,刚才的道理呢,也不是谁教我的,是我养狗的过程中发现的。

    我小时候养了一只小狗,一步步驯服让它听话,只对我这个主人好。

    我就觉得狗都能这样,那人比狗聪明,是不是更好驯化?

    所以,我就拿我两个弟弟做实验,果然,他们比狗聪明,也比狗更好用。

    要不然,你们以为,我家两个老不死的,他们咋不敢对付我?

    那是因为,我拿捏住了家里两个小子,他们敢对我不好,我就敢撺掇她两个儿子离家出走,让他们将来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!”

    白兰兰和唐雪梨面面相觑。

    果然是个狠人呐,拿弟弟当狗实验,还让她给做到了。

    明明只比她们大三四岁的人,怎么脑子就能这么好使呢。

    张明月一甩头发:“羡慕吧,没办法,姐天生就这么聪明!”

    嘿,又让她给装到了,装逼的感觉真快乐!

    次日,彭援朝白衬衫、黑西裤,带着个金丝边眼镜,打扮的人模狗样的过来接白兰兰。

    张明月顺嘴道:“同学,要是方便的话,也带我们去长长见识呗!”

    彭援朝礼貌道:“对不起啊,张姐,这活动真的不合适,下次有机会,一定邀请您!”

    待两人离开后,张明月才啐了一口:“什么玩意儿,假模假样的伪君子!”

    唐雪梨提醒她:“走吧,我们也该出发了!”

    “你说的聚会,居然是在这里?”白兰兰皱眉。

    彭援朝带她来的地方,是个私人招待所,是那种喝茶打牌外带休息一起的。

    蓉都人喜欢打牌喝茶,这是从解放前就遗留下来的日常爱好,大乱斗那些年,人安分了几年。

    这两年,眼瞧着政策开始放宽,不少人又开始喝茶顺便打点小牌了。

    就有那脑子活络的,利用自己祖产做起了集喝茶打牌带住宿的生意来。

    虽说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