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可不行啊,在我们老家乡下,孩子要带,生产要干,还得做家务照顾老人,如今你们两个人,啥也不干,就照顾两个孩子都不行?”
唐雪梨打赌,陶婶儿在家,肯定没少数落蔡小鹅这些。
说啥你们这个年代人享福啊,还能靠我儿子过城里人生活,不用面朝黄土背朝天,天天下地挣工分之类的。
现在,她把这些话全都怼了回去,陶婶儿一时竟无言以对。
“小唐,这是我们陶家的事,跟你可没关系!”
“可现在跟我有关系了,小鹅姐救了我,我就得照顾她,直到她伤好为止!”
黎桂香这会儿也回来了:“我说陶婶儿,你就让小鹅在小唐这儿养伤呗,反正小鹅在家啥也不干,你还得伺候她。
还不如让小鹅在小唐在这人养着,还能替你省下一个人的口粮,哪儿不好了!”
“我”陶婶儿想辩解,又无从说起,毕竟她天天在家属院说闲话,都是夸二儿媳勤快懂事,还给她生了两个孙子。
轮到蔡小鹅就不一样了,又懒又馋还得人伺候,嫁给儿子这么久,连个屁都没放一个,白瞎了她天天伺候这么个儿媳妇。
大家也就是听听这话,压根没往心里去,都是一个楼道里住着的,做饭在门口,洗衣服得去水房,上厕所在公厕。
谁家啥情况,大家又不是没长眼睛看不到。
明明一家人的饭菜都是蔡小鹅在做,衣服也是蔡小鹅在洗,连姚春秀和孩子的尿盆都是蔡小鹅在倒,她咋就能说出,蔡小鹅又懒又馋这话呢。
即便蔡小鹅上班了,每天下班回去,吃不上现成饭,还得自己生火做饭,趁着一家人吃饭的空档,赶紧去水房洗衣服。
等到上班的时候,有剩饭就扒拉两口,没有就灌一肚子水,继续去厂里忙活。
这会儿,黎桂香拿陶婶儿曾经说过的话,堵她的嘴,叫她一时无话可说。
“小唐,我晓得你是好心!”陶婶儿见来硬的不行,又软了口气:“你是不晓得,她脑子笨,做事没分寸。
你和顾营长刚结婚,她一个女人家,在你们家住着,日子久了,会叫人说闲话的!”
唐雪梨哼了一声;“这有啥好说闲话的,我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