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到护士站去,说明情况后写了条子,对方强调,“你啊,现在还要好好休息,保持情绪的稳定和平,这对你的情况有所帮助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宋娇娇点头。
但实际上宋娇娇还是想要回去看看。
她总感觉李红娟有什么事情在隐瞒自己。
坐车到加工站,已经是下午了,宋娇娇满以为加工站里有人在上工,等到了以后才知道,这里因为纠纷已经停业许久了,看门的老徐看宋娇娇回来了,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将事情说了出来。
宋娇娇听了事情的起因和经过后这才明白过来,自打胡艳红意外去世后,这里就不大太平了。
胡艳红是目前的企业法人,胡艳红出意外后,这几个做工的也就蠢蠢欲动准备离开,正是这风口浪尖上,有人准备自立门户,有人则被挖墙脚的弄走了。
尽管,李红娟已经言之凿凿的给大家保证了,“将来一定会安排好大家的生活。”但实际上情况并不好,李红娟的话没起到什么作用。
这群人还是准备离开,尤其是在这群准备离开的员工里,还有一个年长的,在这里已经工作五六年的老员工,对于他的离开,李红娟真正是扼腕叹息。
“我是准备回去休息了,上年龄了,做什么都不中用咯,回去带孙子。”
李红娟皱眉,“您是我们团队的核心人物,您说走就走了,我们的日子还怎么过啊?”
“核心人物?”那大叔摇摇头指了指自己,“什么人物不人物,我就是人名。”
那人冷笑摆摆手。
李红娟不依不饶。
“但您是这里的管理员啊,”她指了指四面八方的员工,气咻咻的说:“他们都听你的话,你现在撂挑子走了,我们怎么办啊?更何况,红姐人在的时候待你不薄啊。”
“我算是什么管理员?”
那人叹息,“我是屎壳郎戴纱帽——有冠(官)不像官,你也不要搁这儿忽悠我了,现在红姐走了,咱们这加工站还有债务纠纷呢,赶明儿会怎么样,也不好说。”
听到这里,旁边一个员工冷笑。
“这边屎壳郎戴纱帽,我呢,屎壳郎撑杆跳——奋不顾身啊,我今年三十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