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你去灭了吧，一群拖后腿的，死了也好。”符语一脸的无所谓，曲术在她的脸上和眼神之中看不到任何担忧惊慌。
“杀干净点，对了，尤其是符天喜，如果能现场直播给我看，我会很开心的。”符语说着，脸上笑容灿烂，眼里更是散发出许多光芒，看起来真的非常期待。
曲术笑了。
“提到直播，我确实有一场直播可以让你看看。”
空荡荡的白色大墙壁上出现了画面，画面是一所学校……
灵灵的学校。
符语差点维持不住表情，实验者果然够狠够卑鄙，不朝其他人下手，反而朝最小最弱的，也是她最喜欢的小幼崽下手。
“呀，这不是我侄女的学校吗，你抓到灵灵了？让我这个姑姑看看，和她好好道别。”
这一下换曲术不解疑惑了。
这个女人怎么和预料的反应差这么大？
装的？
好啊，既然喜欢演那他就陪她演，反正他曲术有的是时间。
“好啊，好好看看吧。”曲术抿着唇，笑得很是阳光，驱散了身上不少阴霾，符语这一下终于知道祁念这么爱笑是遗传了谁。
画面转换了个视角，一个白毛牵着穿着粉粉嫩嫩公主裙的灵灵在说话。
是白衍……
符语嘴角抽了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