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由分说,向季明砸过去。
季明吓得哇哇大叫,屁滚尿流的躲避。可依然被铁锤砸中了腿,惨叫一声,趴在了地上。
王翦提着铜锤,气喘吁吁的骂道:“老夫三代为将,有功于大秦,我儿子,我孙儿,都被你陷害。今日就算教训你一番,想来陛下也不会怪罪。”
随后,王翦跳到季明身上,举锤便砸。
看得出来,王翦下手很有分寸,没有打致命的地方,看来他只想打人泄愤,并不想杀人。
李信挠了挠头,说道:“王翦正在负荆请罪,这种时候,还敢动手打人?难道真的老糊涂了?”
李水分析道:“王翦其实很聪明,负荆请罪,是以老迈之躯,博取皇帝的同情,可这还不够。而痛打仇人,可以表现其爱子深情,皇帝的同情要加上三成。虽然对我恨之入骨,却又不能杀,只能痛打一顿,何其可怜?皇帝的同情,又要加上三成。我若是陛下,恐怕也要被感动了。”
两人说话间,季明已经挨了不下二十几锤了。他惨叫着喊道:“我不是槐谷子,我不是……”
可王翦根本听不到。他已经跪在宫门口几个时辰,被烈日晒了几个时辰,身体处于中暑的边缘了。
现在又情绪激动的殴打季明,身体顿时就承受不住了。
这时候的王翦,头晕眼花,耳朵嗡嗡作响。他拼尽全力,打了最后一下之后,就扑通一声,栽倒在地。
李水看到这一幕,顿时松了一口气,从皇宫之中,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。
季明全身剧痛无比,挣扎着要站起来,可是右腿一挨地,马上就有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。这条腿,恐怕已经断了。
李水弯下腰来,一脸惊讶的说道:“季明,你为何与王老将军打起来了?老将军功勋卓著,若将他打死了,你恐怕要人头落地。”
季明的脸顿时变得惨白惨白的。
李水和李信没有再理会季明,而是笑眯眯的坐上马车,向商君别院赶去了。
以前的商君别院,冷冷清清,很少有人过来。
但是今天,却门庭若市,不少人进进出出,络绎不绝。
李水忙叫过来一个匠户,问道:“今日收了多少门票?”
匠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