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大臣屏住呼吸,静静听着,想看看说的到底是谁。
只见儒生缓了缓,开口说道:“下官说的是齐大人。”
齐大人长吁了口气,还不如一开始边说老夫的名字。
心里明明知道是自己,奈何这厮就是不说。
这颗心一直悬着,真让人煎熬。
齐大人此时仿佛如释重负。
淳于越面无表情,心想:早说不就得了,非得故作玄虚,整这么一出。
让李信在这胡搅蛮缠。
哎,看来这后辈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,儒学交到你们手里,老夫如何放心的下。
李信此时很纳闷,明明指的不就是淳于越嘛,怎么一转眼说的是齐大人了。
细细想来,仿佛那些话放在齐大人身上倒也没什么毛病。
但这些话放在任何一名博士身上,恐怕都很贴合。
李信四周看了一眼,之前还一脸紧张的博士官们,此时的表情都很轻松。
甚至连齐大人都放松了许多。
李信挠了挠头,心想:这齐大人没事吧,其他博士轻松倒也罢了。
刚才那名儒生可是点的是你齐大人的名字,这时候你还轻松惬意了?
淳于越此时对李信说道:“李信,此时针对的并非是老夫我,即便是我,也由不得你在这添乱,还不退下。”
李信还没想清楚此间之事,刚想说话,嬴政便对李信摆了摆手,示意李信退回去。
李信无奈,只好暂且站回去了。
见嬴政的目光看了过来,齐大人知趣的站出来。
对嬴政拱拱手说道:“陛下,臣最近确实在为了秦酒的开张忙碌。”
“但若以此说臣不务正业,醉心商贾,臣不敢苟同。”
“酿制、改良秦酒,让秦酒早日上市,是陛下的嘱托,若臣懒散懈怠,那是对陛下的不尊。”
嬴政点了点头,说道:“确有此事,朕期盼秦酒已经有些时日了。”
嬴政继续问道:“改良秦酒是一方面,最近可有著书立说,操持本业?”
齐大人顿时哑口无言,最近除了忙完本职政务琐事之外,便是照顾自己怀有身孕的夫人,哪还有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