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把温浅也轮了。
一个辛骞,一个白月柳。
温浅感觉自己今天是不能活着出去了。
大汉把她扔到地上,她下意识护住自己的小腹,即便知道今天便是他们娘俩殒命之日。
辛骞将最后一个球打进洞里,扔下球杆慢悠悠朝温浅走过来。
白月柳扭着水蛇腰追上辛骞,软软地攀住他肩膀。
辛骞顺势一把将白月柳搂进怀里,大手狠狠在她身上抓了一把。
不带一点尊重,把她当成一钱不值的女子。
白月柳也不在意,还配合着浪叫了一声,两只手勾着辛骞的脖子就和他接吻。
辛骞烦了,把她甩一边去,摔在地上也不多看一眼。
“骞少~你怎么这样,来嘛~咱们先快活了再管她。”
白月柳又缠上辛骞,使尽女人的魅惑手段往他身上蹭。
温浅恐惧的同时,也看不懂了。
白月柳不是应该同样着急报复她吗,怎么非要缠着辛骞做那事?
白月柳成功了,
也不管旁边有多少人看着,就听白月柳叫的要死要活的。
辛骞一个劲儿骂她是母狗,还有很多很多更难以入耳的话。
温浅不敢看,光听着声音她的头皮就炸裂了。
辛骞有虐待床伴的癖好,空气里激荡的声音极其让人不适。
待辛骞彻底完事,白月柳如同破布一样摔在地上,腿上全是血。
温浅早已经冷汗湿透了全身,小脸惨白的没有一丁点儿血色,身体因为恐惧颤抖的像个筛子。
她看到,看到白月柳流着眼泪,对她笑了下,然后就闭上了眼睛。
温浅还来不及想那一笑代表什么,辛骞就大喇喇走到了她面前。
辛骞身上不着寸缕,胸前脖子上一道道血红的抓痕,一只眼睛兴奋的猩红,另一只眼睛一动不动,让他看上去就像个变态的魔鬼。
他弯腰,阴森森地笑。
每一缕笑声都刺激的温浅头皮炸裂,身体也抖的更加厉害。
温浅脑袋里轰隆隆的,她甚至听不见自己的哭声。
只感觉到恐惧,无止境的恐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