雁回,斟酌着开口:“温浅和我儿子闹了点矛盾,一气之下让人把我儿子绑走了,我来问问她把人带到哪去了。”
“哦,这事儿啊,那宋总怕是找错人了,你儿子并不是温浅叫人绑的,是我让人带走的。”
宋远山大惊,脱口而出:“盛总,我儿子哪里得罪你了?你为什么要把他打成重伤还带走他?”
“当然是你儿子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。”
盛雁回忽地黑眸转冷,浑身迸射出骇人的气势。
“温浅是我盛氏集团员工,她正正经经找你儿子谈生意,你儿子却见色起意用肮脏的手段想要逼人就范。”
“我作为老板,当然要为我的员工出头,要不然岂不是谁都敢把我的人当成软柿子,想捏就捏,想迫害就迫害?”
宋远山冷笑:“盛总还真是爱民如子的好老板,既然是睿成犯了错,你也教训过了,还把他绑走干什么?”
“自然是没教训够,宋总平时太忙没空管教儿子,我就当做好事,好好帮小宋总正一正,改一改劣病。”
“盛雁回,你不要欺人太甚,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人,你还要同我大动干戈不成?”
宋远山怒不可遏,瞪着铜铃大眼与盛雁回对峙,同样气势倍增。
他虽然忌惮盛雁回,可并不代表他真怕盛雁回。
在他眼里,盛雁回也就是个难缠些的晚辈而已。
“宋总是觉得你们人多势众?那我就给你一个机会。”
说着,盛雁回慢条斯理地解开袖口,将脖子上的领带也扯下来,一圈一圈缠在自己的手掌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