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打电话的时候,辛骞就坐在她对面。
昨天是周五,辛骞规定她每周五晚上都要伺候他。
不知道辛骞是不是遇上了麻烦事,昨天他心情极差,也把白月柳折磨的苦不堪言。
最残忍的是正下大雨的时候,他把她吊在窗户外面。
白月柳淋雨是真的,感冒发烧嗓子痛,确实也是淋雨造成的。
直到现在白月柳都还未合眼。
本来辛骞是要走的,她也马上就能解脱,谁知温浅这时候打电话来。
白月柳不想接,不想让温浅听出她的异样。
是辛骞逼着她接听。
她打电话的时候,辛骞就坐在对面听温浅的声音,兴奋的像个变态一样。
不,他本来就是个变态。
辛骞摸着下巴,一副认真询问的姿态:“你说她会不会为了你去找盛雁回理论?”
白月柳扭过头不回答。
她也很担心。
可她这副样子根本不能去找浅浅。
“我猜她肯定会去的,因为她是温浅。”
辛骞冷笑一声,幽幽地说:“一边是睡了三年的情人,一边是失而复得的真爱,我真好奇盛雁回回怎么做。”
医院里,正如辛骞所言,温浅不顾徐秘书的劝阻去找盛雁回了。
到苏倩倩病房门前,她冷着脸敲了敲门。
很快房门打开,开门的正是盛雁回。
看到温浅和徐秘书,盛雁回很诧异,眼底也流露一丝慌张。
“浅浅,你怎么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