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雁回将牙刷放进温浅嘴里,轻轻刷了两下就分泌出浓密的泡沫。
另一只手将自己的牙刷也放进嘴里,左右刷动,同样分泌出雪白的泡沫。
镜子里,盛雁回在温浅身后好似抱着她一样,但一手给温浅刷牙,一手给给自己刷牙,画面就有点滑稽。
终于温浅没忍住,噗嗤笑了。
笑的时候吹出一个大泡泡,把盛雁回也逗笑起来。
温浅用很多粉底才遮盖住眼周围哭过的痕迹,吃过早饭又去了医院。
进门就见辛骞在凶神恶煞地凶白月柳,白月柳小绵羊似的缩着脖子。
“月柳怎么了,你这么凶会把她吓坏的。”
温浅护崽的老母鸡一般到病床边伸开手臂挡着,辛骞那架势像是随时会动手。
“她会吓坏?我看她胆子大的很,仗着是初生牛犊无法无天,你看看她都干了什么。”
辛骞把白月柳的手机给温浅看,上面赫然是一张照片。
辛骞坐在沙发上睡着时拍的,照片里还有白月柳自己。
哪怕他们一个在地上,一个在病床上,白月柳也把嘴巴撅到了辛骞脸上去。
乍一看,就好像她真的在亲他一样。
温浅嘴角抽了抽。
这件事她确实替好姐妹心虚。
“月柳只是太喜欢你才这样,能被人这么喜欢着是你的福气。”
“这种福气给你你要不要?”
“我要啊,我开心的很,月柳,要不你亲我一下。”
温浅把脸凑到白月柳面前。
白月柳也很不客气的在她脸上吧唧一口。
辛骞:“……”
他一定是疯了才会觉得温浅会主持公道。
这分明就是一对颠婆!
辛骞刚拿下超级游乐城的项目,有很多事情忙。
但他和温浅有约定在前,于是把办公桌也搬到了病房里。
整个上午,辛骞在伏案工作,温浅陪着月柳说话闲聊,光阴平静。
下午,所有人都昏昏欲睡的时候,一个护士突然进来。
匆匆走到辛骞办公桌前放下一张纸条。
辛骞打开看了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