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表情,也就意味着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。
徐秘书的心渐渐冷却,绝望。
“你千不该万不该,对温浅起了杀心。或许,如果你没有举起那块石头,我也会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放你一马,但你碰到了我的禁区,徐秘书,我会让你永远为那个举动后悔。”
徐秘书惊恐地摇头,眼泪鼻涕都不受控制的往下流。
“不要,盛总,我不是没有伤害到温浅吗,我以后再也不敢了,您饶了我吧。”
盛雁回没说饶,也没说不饶,矜贵地站了起来。
“其实我挺好奇,以你的身份,你可以把任何人骗到办公室,然后把泄露标书的事嫁祸给他,为什么要选温浅?你明知道我们的关系。
你是想挑拨我和温浅的感情?那对你有什么好处?”
事到如今,徐秘书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,哭泣着说出自己的想法。
“就是因为我知道您对温浅感情不一般,温浅还怀着您的孩子,所以我知道即便温浅犯了大错您也不会开除她,最多就是训斥一顿,温浅不会受到太大的处罚。
但别人就不一样了,开除是小事,您还会把人送进监狱,我只是财迷心窍,不想害人。”
这个答案倒是出乎盛雁回的意料。
他嘲弄地笑了下。
“那我还应该说一句你心真善良吗,不想害了别人,就把脏水往温浅身上泼。”
“你说的没错,不管温浅犯了什么错,我都不会怪她。那你怎么就不想想,我对她这么与众不同,又怎么忍心让她受不白之冤和委屈,一旦东窗事发你该怎么收场?”
徐秘书全身打了个寒颤,她从没想过这个问题。
不过也不用想了,她现在正在面临着。
“盛总,我可以去坐牢,我会把我犯的罪全部交待清楚,我只求您救救我的儿子,就当是报答了我救过您的恩情,可以吗?”
盛雁回冷漠地说:“那就看你做的能不能让我满意了。”
二十分钟后,全京城的媒体全到了医院外面。
徐秘书最后用自己身份做的事就是召开记者招待会。
大家都以为是盛雁回要宣布什么重大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