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腿上,在沙发上坐下,他才指着领带懒洋洋开口:

    “帮我解。”

    盛意“哦”了声,咬着嘴唇慢吞吞地帮陈最解领带。

    陈最以前不习惯打领带,盛意当然也不会系,更不会解。

    折腾半天,陈最等不及了,他从桌上拿了个金色火机递给盛意:

    “烧开吧。”

    盛意松手不干:“我不要。”

    她语气里甚至带着几丝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讥讽:

    “别人送陈总的礼物,我怎么好意思烧呢?”

    她挣扎着要从陈最腿上下来。

    陈最不满她这副阴阳怪气的样子,从进门开始就咬唇板着脸,满身的矫情劲儿。

    “瞎想什么。”

    他直接伸手探进盛意裙里,压着她的大腿根儿将人摁住:

    “这是刘叔随便买的一条,赶紧烧断。”

    啊?

    盛意捏着火机呆愣愣地看陈最。

    不是叶嘉送的?

    猩红的火焰跳动。

    透过火光,陈最看到盛意的嘴角也弯着往上翘。巴掌大的鹅蛋脸上,五官灵动。

    一个多月没见,陈最有多躁,只有他自己明白。

    而那双深邃幽暗的黑瞳,也仿佛暴风雨来临之前的海平面,早有无数暗潮在底部涌动。

    领带被烧断,他的心弦也随之绷断。

    带着火焰的暗纹领带被陈最随手一抛,他强势地将盛意压在身下。

    他那点儿克制早已被磨尽,几乎是用蛮力把银色流苏裙高高推到胸口,眯眼上下打量身下的女人:

    “我看你气色好得很。”

    语气又冷,又傲,又挑剔:

    “哪儿不舒服了,用不用我帮你看看?”

    白瞎了他那一张好脸,手上干得没有一件是人事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