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最完全失去了章法,什么温柔,疼惜通通被他抛到脑后。

    他看着身下女人仓皇如鹿,可怜又敏感的双眼。

    盛意根本承受不住他这样冰冷深沉,几近暴虐的凝视,染上薄红的脚趾难耐回勾:

    “陈最哥”她小声讨好,似乎忘记了自己刚开始笃定要接这部戏的张狂:“放过我我错了。”

    “放过你?”陈最低低地笑着直起身,双手扣住她的膝盖,垂眸睨着她,声音又冷又欲:

    “盛意,今晚我就要你记着。”

    他双手青筋突起,指节苍白,是发力的前兆:

    “不管和多少个男人做戏,能在你身体里印下痕迹的,只有我。”

    盛意心口一震,呆呆地看着陈最。

    天似乎要蒙蒙亮,被盛意负气扔掉的戒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回到了无名指上。

    睡梦中,盛意被膈醒过几次,怎么会有人带着这么大一颗红宝石睡觉的?

    陈最即便呼吸已经深沉,也固执地捏着她的手腕,从背后环住她,不让她摘掉。

    他一向都是这么霸道,自我,想当然。

    直到早上九点多的时候,盛意才恢复些力气挪开陈最桎梏在她身上的手臂。

    她太了解陈最的性格,以防万一,她买了两颗药。

    -

    陈最挂了电话后,单手拎着盛意的箱子,毫无顾忌地往门外走。

    好在节目组的人都去民宿录制,院子里除了两三个保安,没有其他人。

    一路上安静无言,两个人像是在较着什么劲,谁都不肯先开口说话。

    车子驶回玉柳别墅,两个人一起下车。

    没走几步路,陈最突然揽过盛意的腰,将人拖着往主卧走。

    一旁的佣人保安都自觉地偏头回避。

    盛意早有预料,以陈最的性格,这件事情断然不会这么顺利翻篇儿。

    “不想要孩子是吗?”

    陈最走得极快,拉扯着盛意跌跌撞撞,撞得她心都快要跳出来。

    她今天新换上的丝绸衬衫被他强行拽开,胸前的扣子尽数崩开:

    “这事儿由不得你。”

    他怒火中烧,完全没料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