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才抬头扫了一眼盛意,他目光有些阴鸷,没说话。
盛意将一个礼盒放到温姨手上,笑了笑:
“温姨,上次您说您女儿很喜欢我,我选了几张签名照,盒子里还有一些女孩子喜欢的小饰品,就当是您照顾我这么多年的谢礼。”
温姨下意识拉紧盛意的手腕,犹豫半天才问:
“小姐这是什么意思?”
盛意将礼盒放好,抽开自己的手,抱了抱温姨:
“我要离开了,您多保重。”
她拉着箱子,看着陈最欲言又止,最终还是转身,连句道别都说不出口。
“先生小姐前几天还那么恩爱,怎么转眼就吵架了。”温姨急得看向陈最:“先生你再去哄哄小姐吧,您说几句好听的话,小姐就不气了的。”
陈最终于放下筷子,上前拦住盛意:
“给台阶你不下,是不是?”
他伸手握住行李箱拉杆,另一只手自然而然想要去搂盛意的腰,妄想用老方法,将她拽回来。
盛意往后退了半步躲开陈最。
陈最扑了个空,转而将人扛起来,丢回沙发上,怀里的女人挣扎间,又响亮地打了他两巴掌。
所有佣人和保姆都回避开,假装没看到。
陈最舌尖抵了抵发酸的右脸,将她手反剪在身后,厉声威胁:
“一上午打了我九次耳光,闹脾气也是要有限度的,别忘了你现在的一切是谁给你的?”
盛意眼眶发酸,看着他质问:
“你不该被打吗?我只后悔打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