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已经解释很多遍了。
因为电线出现了问题,大火是从二楼先烧起来的。
只有苏彤一个人在一楼住着,这是她能逃出来的关键。”
“你这个解释我不信,不可能。”
“同志,如果你觉得我们的调查有问题,你可以往上级反映。”
他们这里吵的火热,旁观的人也在窃窃私语。
“哦,原来是朝阳区那家,也真够惨的,六个人就活了一个小丫头。”
“你们说这里面会不会真有猫腻?”
“能有什么猫腻?
人家不是说的很清楚吗?
就那小丫头一个人在一楼住。
我可听别人说过了,那一家人根本不把那小姑娘当人看。
人家孩子七岁都上小学了,那小姑娘到十一岁才在街道的干涉下上了小学。
如果不是有个热心肠的主任,那孩子可能连学都不能上。
我还听说,她父亲是一车间主任。
啧啧啧,对自己的孩子都这样,也不知道他那官儿怎么当的?”
“对对对,我也听说了。
我女儿跟那丫头是同班同学,那丫头的胳膊上经常都是伤痕累累。
不是这伤就是那伤,我女儿说,那丫头什么都做。
洗衣,做饭,伺候他们一家人,他们家人就是资本主义……
她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别人打断了:“这话哪能瞎说?
人都死了,可别再说这话了。”
“对对对,我倒把这点给忘了。
不过,那丫头从小被他们家虐待着长大,这一点我敢肯定。
而且那丫头住的可不是一楼正儿八经的房间,而是杂物间。”
“真的吗?
哪有这样的父母?”
“所以啊,我就怀疑那姑娘可能不是他们亲生的。
如果是亲生的,怎么能这样对待?
他们家可有四个孩子,独独对那个孩子一点也不好。”
“你这话没有依据,也不要到外面说,免得给自己招惹麻烦。”
那人说完话,还意有所指的瞟了眼,正和派出所同志纠缠的赵家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