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所有人都不出声。
陆修棋一双本来十分温和的星目，此刻氤氲出一种令人胆颤的冷光。
“周副院长，你刚才说了什么，我们所有人都听到了！”
他冷冷开口，俊朗的脸上表情严肃而凝重。
秦朝阳：“周建，真是想不到啊！原来做这勾当的人，竟然是你这个资历深、名气大的副院长！”
这时候，旁边的中层领导一片唏嘘之声。
周建脑门上的汗珠止不住地往下淌。
“不是那样的！你们听我解释、听我解释啊！”
秦朝阳脸色一沉：“周建，你还想垂死挣扎吗？你刚才自己亲口说的，我们所有人可都听得清清楚楚！”
周建：“我、我刚才是见鬼了！被吓坏了，所以胡说的！”
周围的几位行政都忍不了了：“见鬼了？周副院长，这理由谁会信哪？”
“是啊，周副院长，你编故事也得编个靠谱像样的吧？”
周建还想狡辩：“我真是乱说的，你们相信我！”
他眼珠一转：“警察审案子还得重证据轻口供呢！”
云玖眉角微微挑了挑。
这家伙如此冥顽不灵，简直是不见棺材不落泪。
还得再给他上上强度。
她从值班室里走出来，靠近人群的时候，念动心诀，二指隔空一拂，给周建开了临时天眼。
“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伤天害……”周建的话还没说完，瞬间怔住了。
因为刚刚消失的恐怖空腔男尸，又出现了！
这回还不光是他一个。
他周围还站着好几个似曾相识的“人”。
有的没有眼球，只剩一对空洞的眼眶。
有的两条腿骨都不见了，失去支撑匍匐在地上。
有的心脏的位置是一个黑乎乎的血窟窿。
这些，都是他曾经切割倒卖、毁坏的尸体！
“啊——”
周建疯了一般抱住了旁边秦朝阳的腿。
“救我！救我啊！”
“是我干的！都是我干的！求求你们，别来找我了！我认罪！我认罪啊！”
陆修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