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云婉,一入侯门深似海,在这侯府里你可要万般仔细的行事,这暗中啊,保不准就有几双眼睛盯着你。”李青淑语重心长的说。

    她刚才见沈云婉看到刘韵荷处理魏桐月的狠绝手段,脸都吓白了,不由得想要提醒她。

    “你要记着,侯府的脸面是万不可损害的,就如今夜魏桐月之事,万不能发生。”李青淑语气严肃的跟沈云婉说。

    沈云婉的心突突的跳着,她倏然想起了自己跟魏寒洲的那一夜春宵,若是被人发现,那恐怕自己也会像魏桐月一般被处置,甚至还会连累姨母……

    沈云婉见李青淑一直盯着自己,努力扯出笑容:“云婉知晓了,多谢姨母教导。”

    “你也不必过于忧虑,这侯府还有我们二房呢,你是我唯一的侄女,无论如何,我都会护着你。”李青淑摸了摸沈云婉的脸,将她耳边的一缕发温柔的别在耳后。

    沈云婉心里却不能安定,自李青淑院中回来后就一直在思索,最后还是下定决心般站起来,做出了决定。

    第二天一早,沈云婉便带着春雨去城北的柳氏药铺,她昨夜辗转了一夜,最后还是决定去买副避子药来喝,虽然自己身体没什么感觉,但她觉得保险起见还是要喝的。

    只是人多眼杂,生怕出了纰漏,不敢去买传统的避子汤药,只敢买母亲教她用来调理月事,但又有避子作用的药。

    城东熟人较多,所以她跑到陌生的城北来买,也决定就在城北煎药喝完,万一被其他人瞧见,也可以用调理月事这个借口。

    只是来到柳氏药铺,却发现原本人满为患的药铺如今却人烟稀少,掌柜的也闲着,正站在门口愁容满面。

    沈云婉进去,掌柜认出是她,眼睛一亮,马上迎上来,她拿了方子给掌柜抓药,见了眼前情况,疑惑的问:“掌柜,今日怎的客人如此少?”

    “唉……”掌柜叹了口气,摇了摇头:“沈东家有所不知,我们东家最近出了些事,铺子也受到冲击……”

    说到这儿,掌柜自觉说得多了,便止住话头,只微微叹息一声,低头继续抓药了。

    沈云婉也不再多问,拿到药包付了银钱,药铺却不能煎药,只能另外找个地方煎药,还没走出多远,就见柳倾倾朝着药铺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