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跪倒在李水面前,哽咽着说道:“昨夜三更,将军王离,带人抓走了我丈夫。我恰好如厕,躲过一劫。我在城门处等到天亮,无计可施。大人,求你救救我丈夫。大秦的王公贵族,我只认识你了。”
李水一惊,问道:“王离为什么抓王老实?”
老板娘说道:“似乎是要问什么案子。”
李水跺了跺脚:“我明白了,此事因我而起啊。”
他大声喝道:“苍夫,备马,我要去王离府中要人。”
李信说道:“王离一介武夫,未必讲道理。槐兄,我与你一同去。”
李水点了点头:“最好不过。”
两个人骑着快马,一路到了王离府上。
李水上前,把大门拍的山响。
守门的老奴将门打开了一条缝隙,不耐烦的说道:“主人不在,改日再来吧。”
李水也不废话,直接一脚踹出去,大门咣当一声被踢开了。那家奴躺在地上,一个劲的喊疼。
李水跳到院子里,大声叫道:“王老实何在?”
王老实没有出现,倒是有几个家丁,提着棍棒出来了。
李水掏出怀中的免死金牌,大声喊道:“我有免死金牌在手,挡我者死。”
与此同时,李信将剑抽了出来,一副杀神的模样。
家丁们吓了一跳,纷纷向后面退去。
李水又喝了一声:“王老实何在?”
有一个家丁,小心翼翼的说道:“天亮之后,王老实和他的伙计,都被王将军带到皇宫了。”
李水和李信对视了一眼,心中都有一个念头:“糟了。”
这时候,乌交气喘吁吁的闯了进来:“大人,你真在这里啊。大事不好了,刚才我去宫中送馒头,听说王离已经告发了大人,谋逆大罪。我匆匆去商君别院报信,苍夫却说,你来了这里。”
李水暗骂了一声:“向来只有我告别人谋反,现在居然有人敢诬陷我?”
李信在李水身边低声说道:“槐兄放心,项炼已经失踪,死无对证。你只要一口咬定,和对方并无关系。王离也奈何不了你。”
李水点了点头。
只要项炼不在,王离的一切指控,都是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