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了很多车马,那是前来送行的朝臣。
李信眯着眼睛望了望,有些奇怪的说道:“我粗略看了一下,满朝文武都来了。不仅有咸阳权贵,还有关东豪强。怪哉,你我二人,何时如此受欢迎了?”
李水笑眯眯的说:“他们的子弟都在我商君别院读书,他们敢不来吗?”
李信恍然大悟:“原来如此,我还以为他们佩服我一腔忠勇……”
李水有点无奈的看着他:你哪来的自信?
这时候,淳于越从朝臣之中走出来,走到李信马前,说道:“李信啊,你为人粗鄙鲁莽。本来老夫觉得你乃不可雕之朽木,已经懒得在你身上费神了。不过你毕竟是李姬胞弟,她临死的时候,念念不忘的便是你,曾经几次求我,对你多多照看。因此上,即便你再不堪大用,老夫也只得……”
李信听得火大,对李水说道:“槐兄,我在十里之外等你。”
随后,一声呼哨,李信带着三千人马走了。
尘土飞杨,呛得淳于越治咳嗽。淳于越咳了一阵,嘀咕了一声:“都是金玉良言,老夫只说了个开头。”
然后他远远的看着李信的队伍,提高了声音喊了一声:“楚地险恶,你军士太少,切莫贪功冒进,一切小心为上啊。”
可惜,李信已经骑着马走远了,根本没听到。
李水有点无奈的拍了拍淳于越的肩膀:“淳于博士,以后直接聊干的多好?”
淳于越叹了口气,对李水说道:“到了楚地,只盼你们两个不要胡闹。”
随后,淳于越摇了摇头,向咸阳城的方向去了。
紧接着,是伏尧和周青臣几个人前来告别。至于那些因为子弟在商君别院读书,不得不来的人,则远远的露了个脸,也就算了。
伏尧对李水说道:“本来阿姊要亲自来道别的,但是母亲不许,说什么容易扰乱军心。”
李水笑了笑,对伏尧说道:“无妨,有个十日,我便回来了。我不在这段时间,你多与周青臣、景告、魏丈等人亲近亲近,提防阴险小人,他们可能趁机中伤我。”
伏尧答应了。
随后,李水也引着身后的一百人,缓缓走了。
等他们离开之后,王绾和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