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季明怎么了,为什么要把我单拎出来做举例,感觉真的很奇怪。
季明本以为自己和大家一样,都是伺候陛下的人,唯一不同的是自己伺候陛下日常起居,其他大臣伺候陛下治国理政。
现在淳于越把自己单拎出来,完全就是没把自己放在与他们一样的层面上。
都是伺候陛下的,有必要这么区别对待吗?
本来还没什么,你淳于越这么一说,让其他人怎么看我,即便忘记了我受过宫刑的人,此时也得想起来我不是个正常人。
我伺候陛下这么勤勤恳恳,没有功劳也有苦劳,为什么总是针对我?
季明心里冷哼一声,你们呀,就是欺软怕硬。
若是赵府令在的话,你们敢这么说他一句么?
怎么到了我这,就开始连连对我嘲讽举例了?
想到这,季明突然觉得槐谷子没那么痛恨了。
毕竟槐谷子是设计扳倒赵高的主谋。
想比其他人欺软怕硬,槐谷子不畏强权,这点季明还是很欣赏的。
季明扭头对李水微微笑了笑。
本来还在拿着季明写的字与李信说笑的时候,李水抬头瞥见了季明对自己笑了笑。
看的李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李水心底暗骂道:“季明,你这···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。”
李水摇了摇头。
不巧的事李信也瞥见了,碰了一下李水的胳膊说道:“槐兄,方才季明是不是对你淫笑了?”
李水瞪大眼睛,像看傻子似的看了眼李信说道:“李兄,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?”
李信笑道:“我当然知道,季明看了你一眼,还对你抛了媚眼。”
李水嫌弃的看了眼李信,往旁边站了站,说道:“李兄,咱们还是保持点距离吧。”
李信笑道:“槐兄,是季明对你笑了笑,又不是我,你躲我做什么?”
李水白了眼李信,说道:“我看你也有问题。”
李信苦笑道:“我不过是分析了下季明方才的笑,暗含什么意思。”
李水道:“你分析的有点太偏了,李兄,出门别说咱俩认识。”
“再说了,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