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呢?
幺兰:我的过月半,都喝了酒,都商量去打陈五毛。
叶青枝:为么事要打五毛呢?
幺兰:是上前天,五毛打了我的男人。
叶青枝:这是为了什么呢?
幺兰:为了两角钱的搬运费。
叶青枝:为了两角钱,去打架,划得来吗?
幺兰:嗯——,这不是两角钱的事。这是关系到个人利益的大事。叶书记,我说你也是不公道,陈五毛一个富农的儿子,凭么事当副总经理?我的鼎武,嫡亲的弟兄两个,为么事不能当官?把他打垮了,鼎胜当副总经理,我们还可以沾点光呢!
叶青枝:这是哪个说的?
幺兰:是我的个老b壳子说的。
叶青枝:你是指的哪一个呢?
幺兰:是鼎武的妈呢。她在屋里上药,老狗r的扇风点火,就是鼎武的老头,卯起来鼓动去打;鼎胜在屋里当孔明先生,出谋,我的个哈巴杂种当炮灰,打得在医院里睡着,都不出钱,害老子,你说有个么法喏,我的叶书记耶!你要跟我作主的哟!
叶青枝:那么,那天晚上,你的娘家怎么来了那么多人围了陈五毛的屋呢?
幺兰:是当天晚上回家商了量的,是老狗r的要我回娘家去搬的兵。我们在路上就商量的,是准备把陈五毛打断一条腿的。
叶青枝:你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?
幺兰:说完了。
陈新明:你看一下,看记全面了没有?有没有记错了的?
幺兰看了一会,说:你念给我听。
陈新明念了一遍。幺兰点头,说,记得蛮全面。
叶青枝:我跟你说,这次是磁碗片揩屁股——(尖后!)今后再不能搞武力解决!一定要讲以理服人,要讲组织纪律,要讲法制。
陈新明要幺兰在材料上签名。幺兰写道:“以上都是记的石话。幺兰”
陈新民说:应该是“实话”
幺兰说:都是石头r码古——硬抵硬的话。反正是我是怎么说的,你是怎么记的。
叶青枝说:你要在每一页纸的末尾签名、按手印的。
幺兰签了名,按了指纹,说:“这是一下戳穿了几床絮—